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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18文学 > 古言 > 金枝染垢(强制伪骨科nph) > 豺狼接驾,马车销魂(微h)
  镇抚司大门外,一辆玄色马车早已等候多时。
  马车旁,站着一个身穿紫金圆领袍的年轻男子。
  男人面容英俊,身形挺拔,却透着一股子阴沉狠戾的气息。
  此人正是京城出了名的恶霸、镇国公府世子——傅云州。
  更是江希月最忠实的裙下之臣。
  眼见女人步下石阶,傅云州立刻快步迎上,微微躬身的姿态,如同最忠诚的猎犬终于盼来了主人。
  “希月!”
  他伸出手想要去扶江希月,却在触碰到她衣袖的前一刻,被对方那清冷的目光逼得硬生生停在了半空。
  “事情办妥了吗?”
  江希月看都没看他一眼,甚至并未停下脚步,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只是路边的一块石头。
  傅云州却丝毫不以为意,反而因为她的冷淡而愈发兴奋。
  “办妥了!办妥了!”
  他连忙收回手,从怀里掏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,献宝似的双手奉上:
  “我刚从宫里出来。我跟陛下说,我不嫌弃柔嘉公主失贞,愿意娶她回府,为陛下分忧。”
  男人语气中满是邀功的得意,“陛下龙颜大悦,当场就赐婚了!今晚……不,现在就能把人带回去!”
  江希月停下脚步,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淡淡瞥过圣旨,显然极为满意。
  “做得好。”
  她终于正眼看了傅云州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、似奖赏般的浅笑。
  女人伸手轻理了男人有些微乱的衣领,轻叹:
  “云州,我知道,让你娶这么个……残花败柳,还要顶着满京城的流言蜚语,真是……委屈你了”
  这一举动,让傅云州受宠若惊,骨头都要酥了。
  “不委屈!一点都不委屈!”
  傅云州激动得脸色涨红,趁机反手抓住了江希月的手,贪婪地放在鼻尖嗅着那股香气,眼中满是近乎病态的痴迷:
  “只要是希月让我做的,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!”
  说到此处,他话锋一转,眼底原本的痴迷瞬间化作了一抹怨毒与狠戾,“再说了,能把萧烬那小子的‘宝贝妹妹’弄到手,我可是求之不得!”
  他虽然在江希月面前卑躬屈膝,但心底跟明镜似的——他深知自己心爱的女人,整颗心都扑在那人身上。
  他对萧烬的恨意可是实打实的。
  “既然那个男人抢走了你的心……”傅云州在心底阴狠地想道,“那我就毁了他最在意的妹妹,让他也尝尝失去的滋味!”
  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  江希月不动声色地抽回手,嫌恶地在袖中擦了擦被他碰过的地方。
  她微微踮起脚尖,凑到傅云州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:“云州,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  “这女人虽然脏了,但肚子里……可是揣着个宝贝呢。”
  “你是说……”傅云州瞪大了眼睛。
  江希月江希月眼波流转,“我要你把她娶回去,好好‘照顾’……想来,也是极为有趣的。”
  傅云州当即会意,拍着胸脯保证:“希月放心!这手段,我最在行了!”
  话音刚落,他转过头看向被侍女拖出来的萧慕晚。
  “啧啧啧,这就是咱们的大魏祥瑞?高高在上的柔嘉公主?”
  萧慕晚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,眼神空洞得像是一口枯井,没有任何焦距。
  “怎么?不认识本世子了?”
  傅云州邪笑一声,伸手在她那肿胀的脸颊上重重拍了两下,发出“啪啪”的脆响:“记住了,从今天起,我就是你的夫君,就是你的天!”
  “来人!把夫人‘请’上车!”
  没有花轿,没有吹吹打打,甚至连一块红盖头都没有。
  萧慕晚就这样被家丁粗暴架起,像是一件被转手抛售的廉价货物,直接塞进了马车。
  “回府!”
  傅云州翻身上马,却并未骑马,而是将缰绳扔给随从,自己则一脸淫笑地钻进了马车里。
  车帘紧闭,马车辘辘启动,朝着镇国公府的方向驶去。
  车厢内光线昏暗,只有车顶透气孔漏下来的几缕微光,照亮了这一方狭窄而逼仄的空间。
  萧慕晚缩在角落里,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无力地晃动。
  她双目紧闭,似乎想要逃避这残酷的现实。
  然而,一只冰冷的大手,却突然攀上了她的脚踝。
  “啊……”
  萧慕晚浑身一颤,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腿,却被傅云州死死扣住。
  “躲什么?嗯?”
  傅云州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,用力将她拖到了自己身前,让女人双腿大开,呈现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。
  “刚才希月可是说了,你这肚子里有货。本世子身为你的夫君,自然得先替你……验验货。”
  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  萧慕晚虚弱地摇着头,声音嘶哑破碎,“求你……放过我……”
  “放过你?哈哈哈哈!”
  “让我看看,那群狱卒有没有把你玩松。”
  话音未落,他那两根带着粗茧的手指,毫无预兆地,猛地捅进了那处伤痕累累的甬道!
  “啊——!”
  萧慕晚痛呼,整个人弓成了虾米状。
  那处本就撕裂红肿,此刻被他这般粗暴地侵入,剧痛如潮水般袭来,瞬间淹没了她的神智。
  “唔——好紧!”
  男人非但没有停手,反而借着马车压过一块石头的颠簸,狠狠地往里一顶!
  “噗嗤——”
  那是一种清脆黏腻的水声。
  “啧啧,这么多水?看来那么多男人都没喂饱你啊。”
  听着女人哀鸣般的乞求,非但没能激起他半分怜悯,反倒像一勺热油,浇在他心头那簇暴虐的火焰上,烧得更旺,更灼人。
  每随着马车每一次剧烈的颠簸,他的手指便在那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疯狂搅动、抠挖。
  “驾!驾!”
  外面的车夫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,为了讨好主子,故意将车赶得飞快,专挑那些坑洼不平的路面走。
  马车剧烈摇晃,车轮碾过青石板路,发出“咕噜噜”的闷响。
  而车厢内,却是一场人间炼狱。
  每一次颠簸,萧慕晚的身体都会撞在傅云州那作乱的手指上,迫使那异物进得更深。
  “唔……七哥……救我……”
  她在极度的痛苦与迷乱中,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刻在骨子里的名字。
  这一声“七哥”,彻底激怒了傅云州。
  “叫魂呢?!”
  傅云州脸色骤变,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,将她按在车壁上,“在老子身下,还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?!”
  他抽出手指,带出一串拉着银丝的液体,然后再次狠狠地插了进去,这次是三根!
  “给我看清楚了!现在干你的是谁!”
  “是老子!是傅云州!”
  “只有老子!只有老子肯要你这只破鞋!”
  “噗嗤、噗嗤——”
  淫靡的水声混杂着女人痛苦的呜咽,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。
  萧慕晚绝望地睁着眼,看着车顶那晃动的光影。
  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。
  一半在地狱的油锅里煎熬,另一半却在那药物的残留作用下,升起一股令人羞耻的快感。
  随着马车一个剧烈的急转弯,傅云州的手指猛地扣弄到了某个极深而敏感的点。
  “啊——!”
  萧慕晚一阵剧烈的痉挛,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,浇灌在傅云州的手上。
  “哈哈哈!爽吗?这就爽了?”
  傅云州抽出湿漉漉的手,在她脸上胡乱抹了一把,将那充满腥味的液体涂满了她苍白的脸颊。
  “我的好夫人,这才哪到哪啊。”
  “咱们回府,慢慢玩。”
  ……
  镇抚司门口。
  江希月依旧站在原地,任凭寒风吹乱了她的鬓发。
  她静静地看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,消失在街道的尽头,听着风中隐约传来的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,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,越来越扭曲。
  “萧烬……”
  “你是我的。只能是我的。”
  江希月将玉簪死死攥在手心,尖锐的簪头刺破了掌心的软肉,渗出殷红的血珠,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痛。
  眼底闪烁着的,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与疯狂。
  “至于那些想染指你的贱人,那些不知死活的绊脚石……我会一个个,亲手把她们送进地狱,挫骨扬灰。”
  “萧慕晚,好好享受吧。”
  “这镇国公府的漫漫长夜,才刚刚开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