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莉娜已经三个月大了，小傢伙越来越活泼，每天都要缠着瑟琳娜吸好几次奶，乳汁消耗得极快。
我为了给她们母女提供更好的生活，最近接了更多工作，加班、出差变得频繁，经济压力虽然不算沉重，但瑟琳娜全都看在眼里。
某天晚上，我回家时发现浴室灯光特别亮。
推门进去，瑟琳娜正靠在浴缸边，手机固定在支架上，对着镜头轻声哼唱。
她身上穿了一件我从没见过的黑色比基尼——布料极其贴身，完美勾勒出她H罩杯的丰满曲线，却巧妙地遮住了乳晕与乳头，只露出大片冷白的乳肉与深邃的乳沟。
比基尼的下半部分则是高腰设计，刚好盖住鱼尾与肌肤的交界，让她在上镜时看起来像一个普通的人类美女，只是下身浸在水里。
她看见我进来，冰蓝色的眼睛亮了亮，却没有停下歌声。
那是一首当下最流行的甜宠情歌，她唱得极其动听，低沉磁性的嗓音混着水波的轻响，像天籟却又带着独属于美人鱼的空灵感。
一曲唱完，她关掉录影，鱼尾轻轻一甩，水花溅到我脚边。
「这是……？」
我蹲下来，吻了吻她的唇角。
她脸颊微红，却难得地主动开口解释：「我……不想你太累。听说人类可以用唱歌赚钱，我就学了几首现在流行的歌。」
她指了指手机，「今天註册了抖音，刚传了第一个影片。」
我拿起她的手机，点开刚上传的短视频。
画面里的她银白长发湿漉漉地披散，黑色比基尼包裹着傲人的上身，背景是精心布置的浴缸灯光与水雾。
她微微侧头，冰蓝色的眼睛望向镜头，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，然后开口唱歌——那声音乾净得像冰泉，又甜得像她自己的乳汁。
影片下方已经有了几十条评论：
「天啊这声音也太苏了！」
「小姐姐好美！是混血吗？」
「求背景音乐原声！」
「这身材……绝了绝了！」
不到一小时，播放量已经破万。
我看着她，喉结滚动。
「你穿这个……是为了不曝光太多？」
她点点头，声音低软：「我查过人类的规定，不能露乳晕……我就买了这件最遮得住的比基尼。」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布料勒得更显丰满的乳房，耳根红透，「可是……还是会胀奶，唱到一半就渗出来了，好在布料顏色深，看不出来。」
我低笑，伸手抚上她的乳房，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里面肿胀的硬挺。
「辛苦你了。」
她摇摇头，主动把我的手按得更紧，鱼尾缠上我的腰。
「我想帮你分担……而且，艾莉娜以后也要上更好的学校，吃更好的营养品。」
从那天起，瑟琳娜开始认真经营抖音。
她每天学一首新歌，练到完美才录製。
黑色比基尼成了她的标志性穿搭，有时换成深红或深蓝，但永远是最保守却又最勾人的款式——刚好遮住乳晕，却让乳沟与冷白肌肤暴露在镜头前，配上她空灵的歌声，粉丝数像火箭一样往上窜。
一个月后，她已经有三十多万粉丝。
直播时，她只开上半身镜头，背景永远是浴缸与水雾，从不露鱼尾。
粉丝们猜测她是「浴缸歌姬」「神秘水系美女」，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真的是美人鱼。
直播间里的礼物刷得飞起。
每次有人刷昂贵的嘉年华，她都会轻声说一句「谢谢」，然后唱一首指定歌曲。
那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，带着水汽的湿润感，让无数人沦陷。
收入很快就超过了我的薪水。
她把每一笔钱都存起来，然后某天晚上递给我一张银行卡，冰蓝色的眼睛亮得像星星。
「这是这个月赚的……以后你不用那么辛苦了。」
我抱住她，低头吻住那双被比基尼包裹得诱人的唇。
吻得极深，手掌隔着布料揉捏她的乳房，乳汁瞬间浸湿了黑色布料，留下两团深色的痕跡。
「瑟琳娜……」
我哑声说，「你知道吗？你现在是网红了，却还是只属于我一个人。」
她轻笑，鱼尾在水底用力缠紧我，主动解开比基尼的上围，让肿胀的乳头弹出，喷出两道乳白弧线。
「镜头永远不会看到这些……」
她低声说，「只给你看，只给你喝。」
那天晚上，艾莉娜早早睡着。
我把她压在浴缸边，狠狠要了她三次。
她的歌声变成破碎的哭吟，乳汁喷得满身都是，比基尼被扯到一边，银白长发散在乳白水面上。
从此，家里的经济再也不用我一个人扛。
瑟琳娜成了抖音上神秘的「银白歌姬」，粉丝破百万，收入稳定而丰厚。
但每当直播结束，她都会关掉手机，脱掉那件黑色比基尼，
赤裸着靠进我怀里，
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，
轻轻哼起那首最初的、只唱给我听的歌。
萤幕外的世界再怎么疯狂，
她永远是我的瑟琳娜——
那条银白的美人鱼，
用歌声养家，
用乳汁与身体，
爱我一个人。